这个事实如果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立,我想你们必将惊奇地问我:“你讨论过失时,说错误的话后面隐有用意,只是自己不知道,所以极力否认,那时你为什么不提出这个证据呢?假使一个人可以有某种记忆,而自己又相信毫不知道,那么他有自己所不知道的他种心理历程在他的心里不断进行,也就是可能的了。这个论据如果老早提出,当已使我们信服,而我们对于过失也就较易了解了。”是的,那时我也本想提出,但是我却要将这个论据留待将来更需要时再用。有些过失本身自易解释,还有些过失,我们若要懂得它们的意义,便须假定有为本人所不知道的心理历程的存在。至于就梦而言,我们便不得不在他处寻求解释,而且这里若在催眠方面拿证据,你们也较易接受。过失的情况是常态的,和催眠的状态不同。梦的主要条件是睡眠,而睡眠和催眠之间则有明显的关系。催眠或可称为不自然的睡眠;我们对被催眠者说:“睡吧”,这个暗示便可和自然睡眠时的梦相比拟。二者的心理情境也互相类似。在自然的睡眠中,我们和外界完全停止交涉;催眠时也是如此,只是和施术者互相感通in rapport而已。保姆的睡眠可视为常态的催眠,保姆虽睡,却仍和孩子互相感通,只可为孩子所唤醒。所以现在若以催眠来比拟自然的睡眠,似乎就不算大胆了。而“梦者对梦本有所知,只是接触不到这个知识,所以不相信自己知道”的假定也就不能算是荒唐的捏造了。我们对于梦的研究,曾从干扰睡眠的刺激和昼梦入手,现在已看见了第三条通路,那就是催眠时为暗示所引起的梦。
现在如果回头再来讲梦,或者就较有把握了。我们知道梦者对梦确有所知;问题就是如何使他有可能拿出这个知识来告诉我们。我们不希望他立即说出梦的意义,然而我们却认为他能推知梦的起源,和梦所由起的思想和情感。就过失说,你会记得有人错说了“发龊”,你问他如何产生这个错误的,他的第一个联想便给我们作出了解释。释梦的技术很简单,可用这个例子作范型。我们也问梦者如何会做这个梦,他的回答也可视为对梦的解释。至于他是否以为自己有所知或无所知,那是无关重要的,我们都给以同等的对待。
这个技术原很简单,然而我怕你们不免要反对得更厉害了。你们会说:“又来一个假定了,这是第三个了!更不可靠了!你问梦者对于梦有什么意见,你以为他的第一个联想真的就是我们所需要的解释吗?然而他也许根本没有什么联想,或者只有上帝才知道他的联想是什么。你这个期望根据什么理由,是我们想象不出的。其实,你太相信机会,然而这里却需要用更多的批判力才可对付。况且梦不象一个单独的舌误,而是许多元素组合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的。我们究竟信赖哪一个联想呢?”
在一切不重要的方面,你们的话都是中肯的。你们说梦和舌误不同,是由许多元素组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的,这都不错。我们的技术当然要顾到这一点。我们将梦分析为各个元素,逐一研究;于是梦和舌误相似之处便可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立了。你又说,我们若问到梦者的梦中所有单独的元素,他也许说自己引不起什么意念,那也是对的。就有些例子而言,这个答复可以接受,这些例子是什么,将来再告诉你们;奇怪的很,关于这些例子,我们自己却有明确的见解。但是,大概地说,梦者若说自己没有意念,我们将反驳他,竭力求他作答,告诉他总应当有一些意念--结果,我们可没有错。他会引起一个联想,至于联想究竟是什么,那便不关我们的事了。已往的经验尤其容易想起。他会说:“那是昨天的事”例如前面所举出的两个不费解的梦,或者:“那使我记起新近发生的事”,由此可见梦与前一天的印象常易发生联系,而非我们的初料所及。而且他以梦为起点,就会记起早先的事,最后竟可忆及遥远的往事了。
但是就主要之点说,你们可错了。我假定梦者的第一个联想必定正是我们所需要的,或者至少也可为解释的线索,你们以为这个假定是荒谬的,又以为联想可随心所欲,而不与我们所想寻求的事情发生关系,更以为我若期望别的事,有别的可能,就是盲目地信托机会以求侥幸--这都不免大错了。我已经大胆地说过,你们对于精神的自由和选择,有一种根深蒂固的信仰,我也已经指出这个信仰是不科学的,而应当让位于支配心理生活的决定论的要求。梦者受查问时恰巧发生这一联想,而不发生另一联想--这个事实我却要你们尊重。我也不是举出一个信仰以反抗另一信仰。由此而得的联想本不是选择的结果,也不是无定的,也不是和我们所想求得的毫无关系,这都是可以证明的。我最近知道,即在实验心理学内,也可以得到相类似的证据。
这很重要,请你们加以特殊的注意。我若问某人对于梦中的某一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分有什么联想,我便要他将原来的观念留在心头,任意想去,这便叫做自由联想。自由联想需要一种特殊的不同于反省的注意,反省是我们要排除的。有许多人不难采取这个态度,有些人要作这种联想便觉得异常困难。假使我不用任何特殊的刺激字,或只限定我所需要的联想的种类,例如要某人记起一个专名或一个数目,那么因此呈现的联想必将有较高度的自由。你们以为这种联想比精神分析所用的甚至更有选择的余地。然而就每一实例说,其联想都受重要的心绪的严格控制,而这个心绪在发生作用时并不为我们所知晓,这正与那些引起过失和所谓“偶然”动作的倾向是一样的。
我自己,还有许多人跟着我,对于那些无因而至的姓名和数目,作过多次的实验;有些实验且已刊布。其方法如下:用一个专名引起一系列联想,而这些联想互相连锁,已不再是完全自由的了。正与梦中各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分所引起的联想是一样的。这个联想系列前后持续,直至由此冲动而引起的思想竭尽所能不再有所遗漏为止。但在那时,你或已可解释一个专名的自由联想的动机和意义了。这些实验屡次产生同样的结果;因此而得到的材料也非常丰富,使我们不得不进而作细节的研究。因数目而引起的联想或更可以用为说明。这些联想彼此衔接得如此地迅速,而趋向一个隐藏的目的又如此地有把握,真不能不使我们感到惊奇。我将举一个人名的分析为例,因为这个分析用不着包括大堆的材料。
我曾在治疗一个青年人的时候,偶然谈到这个问题,说我们在这些方面看起来好象有选取的自由,事实上所想到的专名,无一不决定于当时的形势和受试验者的特癖及地位。因为他表示怀疑,我就请他当场实验。我知道他有许多女朋友,其亲密的程度各不相同,所以我告诉他,如果他要随意记起一个女人的姓名,便有许多姓名可供他自由取舍。他同意了。可是不仅我感到惊奇,连他自己也觉得诧异了,因为他并未顺口举出大量女人的姓名,而是先静默片刻,然后承认自己所想到的只有Albine译按:其意为“白”。“这就怪了!”我对他说,“你和这个姓名有什么关系呢?你所知道的有多少Albines呢?”更奇怪的是,他并不认得什么人叫AlbiDe,这个姓名也引不起他的什么联想。你们也许认为分析是失败了;其实分析是完满的,不需要其他联想的补充。原来这个人的肤色非常洁白;我对他作分析的谈话时,常戏称之为Albino意即“天老儿”;而且那时我们正是在研究他的性格中的女性的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分。所以他那时候最感兴趣的女人或女天老儿就是他自己。
一个人偶然想到的曲调也可因某些意念而起,不过这些意念的存在,本人一无所知而已。至于曲调之所以引起,则一可由于曲中的歌词,二可由于曲调的来源,这都是容易证明的。但是这句话须有下面的限制:真正的音乐家忽然想起一个曲调,则可因这个曲调有音乐的价值。我对于音乐家没有分析的经验,所以不敢将他们包括在上面的结论之内。第一种原因确较为普遍。我知道一个年轻人在某一时期内酷嗜“特洛伊的海伦”Helen of Troy中的巴黎歌的曲调我也承认这个曲调很吸引人,后来受分析时,他才注意到自己那时正同时恋着两个少女,一个叫伊达“lda”,一个叫海伦“Helen”。
这些原很自由发生的联想,若都受此种限制,并附属于某种确定的背景,那么依附于单独的刺激观念而引起的联想,也必受同样严格的约束。实验证明,这些联想不仅依附于我们所给予 << 上一页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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