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20年代,格式塔心理学家库尔特·卢因注意到,一个待者很容易记住尚没有付款的客户账单的细节,可一旦付过款以后,他马上就忘掉了。这使他想到,这是记忆和动机领域的一个闭合例子。只要交易没有完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它就没有闭合,因而会引起张力,保持记忆,可一旦闭合完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张力即消除,记忆也消失了。
卢因的一名学生,名叫布鲁玛·塞加尼克的俄国心理学家用一个很著名的实验测试了他的推想。她给一些志愿者分配了一些简单的任务——做泥人,解决算术问题——让他们完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一些任务可又打断他们完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另外一些任务,其前提是不让他们把任务全部完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几个小时以后,当她要他们回忆那些任务时,他们记得未完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的任务比记住已完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的任务要清晰一倍,这就确立了卢因的推测。这项研究使她小有名气,到今天为止,写到动机这一问题时,心理学家们一般都会提到“塞加尼克效应”。
图形-背景感知:
当我们注意某物体时,一般不会注意或者很少注意到它的背景。我们看的是一张脸,而不是脸后面的房间或者风景。1915年,古丁根大学的心理学家埃德加·鲁宾探讨了“图形-背景”现象——即大脑把注意力集中在一个有意义的图案上而忽略其它数据的能力。他使用了很多测试图案,其中的一个,即所谓的鲁宾瓶,几乎是人人皆知的:
如果你看瓶子,你就看不到背景了。可是,如果你看背景——两个人脸的剪影——你就看不见瓶子。另外,你可以按自己的意愿去看自己选择的那一种;意愿明显是存在的,不管新心理学家和行为学家是怎么看的。
尺寸衡定律:
一个已知尺寸的物体,拿到远处去的话,会给视网膜留下较小的一个图像,可是,我们感知到的却是真实大小。我们是怎样做到这一点的呢?联想主义者会说,我们从经验中得知,远处的物体看起来小些,较暗些,我们把这些线索与距离联想起来了。格式塔学者发现这个解释太过简单,与新的证据也是相冲突的。对很小的雏鸡加以训练,使它们只啄大颗饲料。等这个习惯完全形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后,把较大颗的饲料放在远处,这样,它们就比近处较小颗的饲料看起来小些。可是,小鸡毫不犹豫地直奔远处的大颗饲料。对一个11个月大的女婴进行训练(通过奖励办法),使她在两个并列的盒子中选择较大些的盒子。大些的盒子拿到足够远的地方,使其在视网膜上的图像大小只有较小盒子的面积的十五分之一,可婴儿还是选择远处的那只大盒子。
我们感觉到,远处的物体与它们在近处是一样大的,因为大脑用相互关系的办法组织了这些数据——比如与邻近已知的物体对照,或者与可以提供远景的一些特性相比较。图12中的两个图,是从最近的感知力教科书中采摘下来,它们可以说明问题:
在左边的图中,远处的人与他身边物体以及与走道的相互关系使我们把他看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与近处这个人一样大。可是,在视网膜上,远处的那个人的图像却要小得多,如右图所示。
拿不到的香蕉及其它问题
萨尔顿是生活在猩猩研究中心的一只雄性猩猩,它整个早上什么也没吃,已经很饿了。饲养员让它来到一个房间,房顶上挂着一串香蕉,它拿不到。萨尔顿朝香蕉跳了几跳,可始终够不着。接着它就在屋子里打转,发出不满的吼声。离香蕉悬挂的地下不远的地方,它发现了一根短棍和一口大木箱。它拿起棍子,试图打下香蕉来,可还是太高了。有一阵子,它来回跳个不停,极为愤怒,接着,它突然奔向箱子,把它拖到香蕉底下,爬上去,轻轻一跳就拿到了奖品。
几天之后:情形是一样的,只有一点,这次,香蕉挂得高得多的地方。现在,已经没有棍子了,可是有两只箱子,一只比另一只稍大些。萨尔顿知道该怎么办,或者认为知道怎么办。它把大些的箱子搬到香蕉底下,爬上去,蹲下来,好像要跳起来。可是,它看了看上面却没有跳,香蕉还是离它很远。它跳下来,抓住小箱子,拖住它满屋子乱转,一边愤怒地吼着,一边踢墙。很明显,它抓住第二只箱子不是想着要去堆在第一口箱子上,而只是拿它来消气。
可是,突然间,它不再乱叫唤了,它把较小的那只箱子拖到另一只箱子边稍为有点吃力地摞起来,然后爬了上去。他解决了这个问题。沃尔夫甘·克勒一边观察一边记着详细的笔记,他由衷地为此感到高兴。
克勒在1914年至1920年间做了一系列的猩猩智力研究,几乎与巴浦洛夫做的狗实验和沃森与小艾尔伯特的实验一样著名。克勒的实验不仅本身具有很大的价值,而且还引发了很多解决人类问题的类似研究,这些格式塔心理学家得出了一系列重大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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