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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分析演论         ★★★
精神分析引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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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弗洛伊德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10-10-26 0:53:43
 
高等的精神作用。这是西尔别里尔的学说。这个理论,也是一种不合理的归纳,是以少数特例为根据的。这种梦间或有之,但是我们若将这个概念夸大,包括大多数的梦,那便不免徒劳无功了。此外,还有一说,以为各种梦都可用两性解释,都可释为男性倾向和女性倾向二者的混合。这是阿德勒的学说。你们虽已听过这许多次的演讲,可是对于阿德勒这句话或仍不能了解。这种梦自然也间或有之,而且后来,你们还可以知道这种梦的构造和癔病的某种征候互相类似。我要指出这些新发现的梦的一般特征,为的是要警告你们不要信以为真,或至少要使你们不再怀疑我对于梦的意见。

 

    四有人以为受精神分析治疗的病人,故意使自己的梦的内容和医生所信奉的理论相适合,于是,有些人主要梦见性的冲动,有些人梦见支配他人,有些竟梦到再生斯特凯尔,因此,梦的研究就未免缺少客观的价值,似乎不大可信了。其实,这个论点的力量很弱,因为:1人们在没有所谓精神分析治疗法可以影响他们的梦以前,便早已有做梦的现象;2现今受治疗的病人在未受治疗之前也各有所梦。这个论点所包含的事实虽不待证而自明,但是在梦的理论上则无关重要。因为梦所由起的前一天的“遗念”,是清醒时才有兴趣的经验的遗物。假使医生的话和所施的刺激对于病人有重要的影响,那么它们必混合于这种“遗念”之内,而为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梦的精神的刺激,正好象前一天起而未伏的他种有情感价值的兴趣一般;它们的作用,也和骚扰睡者睡眠的身体刺激相类似。而为医生所引起的思绪,也象引起梦的其他因素一样,或发现于显梦之内,或流露于隐念之中。我们原知道梦可因实验而引起,或更精确地说,梦的材料的一部分可因实验而被引入梦中。精神分析家对病人的影响,正和实验家所处的地位相同。例如伏耳德,实验的时候,就将被实验者的四肢摆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某种位置。

 

    我们往往能转移他人的梦的材料,但决不能转移其梦的目的;因为梦的工作的机制和潜意识的梦的欲望,决非外界影响所可及。我们在讨论那些起于身体刺激的梦的时候,我们已知道梦的生活的特点和独立性,可以在反应梦者所受的身体刺激或精神刺激中清楚地看得出来,所以,你们若说梦的研究没有客观的价值,那又未免把梦和梦的材料混为一谈了。

 

    关于梦的问题,我们已经讲得很多了。你们该知道,我有大部分略而未讲,而且每一点的讨论,都不够详尽。但这是因为梦的现象和神经病的现象,有着太密切的关系。我们的计划,是想以梦的研究作为神经病研究的引线。这个方法确比先研究神经病而再研究梦更加优越;但是,因为我们以梦为了解神经病的预备,所以我们只好等约略懂得神经病的表现形式后,才能对梦有精确的了解。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而我则以为用了这么多时间,讨论和梦有关的问题是值得的。你们若要迅速地明白精神分析的理论的精确性,则除此之外别无良法。假使我们要说明神经病的症候是有意义的,有目的的,而且是由梦者的生活经验所形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的,那便不得不需要许多月和许多年的努力工作。至就梦而言,起初虽然似乎极度杂乱而不可解,但要在梦内指出这些事实,而证实精神分析的种种前提--如潜意识的精神作用,和其所遵循的特殊机制及其所表示出来的本能的推动力等的存在--则只要几个小时的努力便够了。假使我们记得梦的构造和神经病症候的构造如何相似,又仔细推想梦者是如何迅速地变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一个清醒的合理的人,便可相信神经病的起因不过是由于精神生活中力的均衡有所改变而已。

 

第十六讲 精神分析法与精神病学

    过了一年之后,又看到你们来继续听讲,我非常高兴。去年演讲的主题是用精神分析解释过失和梦;今年我想要使你们约略懂得神经病的现象,这种现象和梦及过失有很多相同之处,那是你们不久可以明白的。但在没有开讲之前,不得不声明今年演讲的态度须与去年有所不同。去年我每进一步,总先求得你们的同意;故意多和你们辩论,听任你们诘难,总之,以你们“健康的常识”为取决的要素。现在可不能如此了,理由很简单。过失和梦是大家所熟悉的现象;你们对于这些经验的丰富不亚于我,或者即使没有这种经验,得到也不很难。至于神经病的现象就不是你们所熟悉的了;你们不是医生,除了听我报告之外,别无可以和这些现象接触的机会;对于讨论的主题既一无所知,你们即使善于判断,又有什么用呢?

 

    然而,可不要因为有此声明,就以为我将以权威者的态度演讲,只许你们无条件地接受。假使你们有此误会,那就太冤枉我了。我决不要你们迷信--我的目的是要引起研究的兴趣而打消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见。你们如果因为对于神经病尚无所知,还没有判断的能力,那么你们暂可不必相信,也不必抗辩。你们只须静听,使我所讲的话逐渐在你们心里产生效果。信仰是不易求得的,否则不劳而获,也必很快失去价值。你们对于神经病不像我有多年的研究而有新奇的发现,所以没有对这些问题表示信仰的权利。然而我们在学问上不必易于相信,轻于评判,而妄持异议。你们岂不知道那种“一见倾心”的爱都起源于一种很不同的感情的心理作用吗?我们也不需要病人信仰精神分析而加以拥护。因为过度的信仰反而使我们产生疑虑。我们最喜欢你们抱着合理的怀疑主义。因此,我希望你们也让精神分析的概念静静地在你们心内发展起来,寻找机会与一般的或精神病学的见解互相影响,以组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一种坚定不移的意见。

 

    反过来说,你们可不要假定我所讲的精神分析的观点是一组仅凭玄想的观念。其实,这个观点是经验的结晶,或根据于直接的观察,或根据于因观察而得的结论。至于这些结论是否妥适可靠,那就要看这个学科将来的发展而定;我既经过了二十五年的研究,现在也算上了年纪,可以不客气地说,这些观察的工作都是特别艰难,困苦,而专心致志的。我常常觉得,我们的批评家不愿讨论我们理论的基础,好像这个理论都仅由主观而得,所以大家可以任意指摘。这个批评的态度,我可不能谅解。这或者是由于医生对于神经病人不加注意,也不留心倾听他们的诉述,所以不能作周密的观察而有所发现。我想乘此机会告诉你们,在这些演讲里,我将不提起个人的批评。有人说:“辩论是真理之源”,我还不能以此话为然。我以为此话源出于希腊诡辩派的哲学,而诡辩派则错在过分夸张辩论术的价值。我以为所谓科学的论辩大概没有多大效果,更不要说论辩时几乎总是纯持私见的。我生平也曾作过一次正式的科学辩论,对手是慕尼黑大学的洛温费尔德,结果我们结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好友,直到今天。这许多年来,我却不敢再作这种尝试,因为谁能保证辩论之后能有同样的结局呢?

 

    我既然这么公开地拒绝讨论,你们必定以为我太固执而不虚心了。如果你们有此见解,我可以答辩如下:假使你们由于苦心的研究而得到一个信仰,你们也必定因此有作坚决主张的权利。在我则还可以说,自从开始研究以来,我已屡次修改了我的见解的要点,或删或增,无不照实刊布。这种坦白的态度换得了什么结果呢?有些人不管我自己已否修正,今天仍然根据我的已往见解,无的放矢。有些人则讥评我善于变化,且诋毁我不足信赖。屡改其说的人自然不值得信赖,因为他最后修正过的学说也许仍不免于错误;然而坚持己见,不愿让步的人,又难免被认为固执而不虚心,难道不是这种情况吗?面对这种矛盾的批评,只好自行心之所安,此外别无良法。这就是我所决定的态度;我决定仍根据后来的经验,不断地修正我的学说。但是我的基本观点,现在还不觉得有改变的必要,希望将来也是如此。

 

    因此,我现在必须细述精神分析对于神经病症候的理论。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而且为了便于类推和对比,最简单的办法是举一个类似于过失和梦的现象的例子。神经病中有一种动作可名为“症候性动作”“symptomatic act”,在我的访问室consultingroom里是常常看见的。病人在访问室内诉述他多年的病苦之后,分析家照例不作表示。别人或可表示意见,以为那些人本来没有什么病,不如稍微用点水疗法hydrotherapy;至于分析家则见闻较博,不能有这种表示。有人问我的一位同事如何处理那些访问的病人,他耸着肩说,要“罚他们不少钱来赔偿时间的损失”。因此,你们听说即使最忙的精神分析家都很少有病人专来访问,也就不足为怪了。我在待诊室和访问室之间设一门,而访问室又有一门,室内且铺上地毯。所以如此布置的理由则显而易见。当我允许病人由待诊室进来时,他们往往忘记关门,有时让两扇门都开着。我要是看见这种情形,便老实不客气,请他或她回去将门关好,不管他是怎样的一个绅士,也不管她是怎样的一个时髦女子。我这种举动当然是傲慢的;有时我也知道是出于误会。但就大多数情况而言,我的确是不错的,因为一个人如果将医生的访问室和待诊室之间的门开着不关,他便算是下等人,应该被我们轻视。你们在没有听完我的话之前,请不要误会我的意思。一个病人只有当待诊室没有他人共同候诊的时候,才走进访问室而忘记了关门;假使有一生客也在等着,则决不至于如此疏忽。因为那时,他很明白为了自己的利益,最好和医生谈话时不要为第三者听见;因此他总是慎重地将两扇门都关好的。

 

    因此,病人的忘记关门不是偶然的,也不是无意义的,更不是无关紧要的,因为由此泄露了访问者对医生的态度。他正像世上有些人,去谒见地位较高的人,要瞻仰他的声势;他也许先用电话问何时可被接见,同时又渴望访问者丛集,好像欧战时杂货店内所看见的那样。不料,他进来看见一个空房间,而且布置又很朴素,于是不免深感失望了。他以为医生既如此失敬,便不得不予以惩戒;因此,他将待诊室和访问室之间的两扇门开着。他的意思是:“呸!这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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