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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分析演论         ★★★
精神分析引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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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弗洛伊德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10-10-26 0:53:43
 
 

    我希望现在总已使你们知道分析法之用暗示与催眠法之用暗示的不同了;前者以暗示辅助治疗,后者则专靠暗示。因为我们已将暗示的影响追溯到移情作用,所以你们更可知催眠治疗的结果何以如此地不可靠,而分析治疗的结果又何以较为持久了。催眠术的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功与否,全看病人的移情作用的条件而定,但是这个条件是不能受我们影响的。一个受催眠的病人的移情作用也许是消极的,最普通的是两极性的,或许也采取特殊的态度以防止他的移情作用;我们对于这些都无把握。至于精神分析则直接着眼于移情作用,使它能自由发展而为治疗的援助。因此,我们尽量利用暗示力,而加以控制;病人于是不再能随心所欲地支配自己的暗示感受性,假使他有受暗示影响的可能,我们便对他的暗示感受性加以利导。

 

    现在你们或许会认为:分析背后的推动力无论是移情还是暗示,但是我们对于病人的影响使我们的发现在客观上的正确性是可以令人怀疑的。治疗之利可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为研究之害。这是反对精神分析时提得最多的话;这些话尽管没有理由,但我们也不能以为无理由而置之不理。假使它果有理由,那么精神分析将不过是暗示治疗术的特别变式而有效的一种;而其所有关于病人过去生活的经验,心理的动力,及潜意识等的结论,都不必重视了。反对我们的人的确是这样想的;他们以为我们是先由自己设想出所谓性的经验,然后将这些经验的意义假使不是这些经验的本身,“注入病人的心灵之内。”这些罪状,用经验的证据来反驳,要比用理论的帮助会更加令人满意。任何施行过精神分析的人,都深知我们不能用此法暗示病人。我们原不难使病人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为某一学说的信徒,使他相信医生的错误信仰,他的行为也和其他人一样,象个弟子似的。然而我们用这个方法只能影响他的理智,而不能影响他的病症。只是当我们告诉他,说他在自己内心寻求之事,的确相当于他自己心内所实际存在之事的时候,他才能解决矛盾而克服抗力。医生推想的错误,在分析进行时将会逐渐消灭;而较正确的意见乃取而代之。我们的目的是要用一种很慎重的技术,来防止由暗示而起的暂时的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功;但是即使有此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功,也无大碍,因为我们并不以第一个疗效为满足。我们以为,假使疾病的疑难未得到解释,记忆的缺失未能补填起来,压抑的原因未被挖掘出来,则分析的研究就不算完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假使时机没有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熟之前,先有了结果,我们就要把这些结果看作分析工作的障碍,而不看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分析工作的进步,我们一定要继续揭露这些结果所由产生的移情作用,而将已得的疗效予以否认。这个基本的最后的特点,就足以使分析疗法不同于纯粹的暗示疗法,而使分析所得的疗效异于暗示所得的疗效。在其他任何的暗示疗法内,移情作用都被细心地保存无恙;至在分析法内,移情作用本身就是治疗的对象,常不断就其种种形式而加以剖析的研究。分析的结果,则移情作用本身必因此而消灭;假使那时伴有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功而又持久,则这种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功一定不是基于暗示,而是由于病人内心已发生的变化,因为病人的内心抗力已借暗示之助而被克服了。

 

    防止治疗时的暗示所产生的片面的影响就是不断地反对抗力的斗争,而这些抗力则把它们自己化装为反面的敌对的移情。还有一个论证,我们也须加以注意:就是,分析有许多结果,虽可被疑为起于暗示,实则可用旁的可靠材料证明其不是这样。譬如痴呆症者和妄想狂者,决没有可受暗示影响的嫌疑。然而这些病人所诉说的侵入意识内的幻念及象征的转化等,都和我们研究移情神经病人的潜意识的结果互相一致,可见我们的解释虽常为人所怀疑,但确有客观的证据。我想你们如在这些方面信赖分析,必不至于有多大的错误。

 

    我们现在要用里比多说来完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对于治疗作用的叙述了。神经病人既没有享乐的能力,也没有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事的能力--前者是因为他的里比多本来就不附着于实物,后者则因为他所可支配的能力既用来维持里比多于压抑作用之下,便没有余力,来表现自己了。假使他的里比多和他的自我不再有矛盾,他的自我又能控制里比多,他就不再有病了。所以治疗的工作便在解放里比多,使摆脱其先前的迷恋物这些迷恋物是自我所接触不到的,而重复服务于自我。那么,一个神经病人的里比多究竟在哪里呢?很容易找到:它依附于症候之上,而症候则给它以代替的满足,使能满足现状下的一切要求。因此,我们必须控制病人的症候而加以解除--这正是病人所求于我们的工作。但要消灭症候,必须先追溯到症候的出发点,诊察它们以前发生的矛盾,然后借过去没有用过的推动力的帮助,把矛盾引导到一个新的解决。要对压抑作用作此种考察,必须利用引起压抑作用的记忆线索,才可收到部分的效果。特别重要的是在病人与医生的关系或移情作用中,使那些早年的矛盾重复发作,病人尽力作出与以前相同的行为,于是我们乃能使他征发自己心灵中所有可用的力,去求得另一解决。因此,移情作用乃是一切竞争力量的互相会合的决斗场。

 

    凡属里比多及与里比多相反抗的力量都无不集中于一点:即与医生的关系;因此,症候必须被剥夺去它们的里比多;于是病人似乎就用这种人工获得的移情作用或移情的错乱,来代替原来的疾病;而他的里比多也似乎以医生这个“幻想的”对象,来代替各种其他的非实在的对象。因此由这个对象而起的新斗争,便借分析家暗示的帮助,而升到表面或较高级的心理平面之上,结果化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一种常态的精神矛盾。因为此时既避免了新的压抑作用,自我与里比多的反抗便从此结束;病人心内便恢复了统一。里比多既摆脱了暂时的对象、即医生的时候,就不能回复到以前的对象之上,因而现在便为自我所用了。治疗时,我们在这个斗争中所遇到的反抗力,一方面是由于自我对于里比多倾向的厌恶,从而表示而为压抑的倾向;他方面则由于里比多的坚持性,不愿离开它以前所依恋的对象。

 

    因此,治疗的工作乃可分为两个方面:第一,迫使里比多离开症候,而集中于移情作用;第二,极力进攻移情作用而恢复里比多的自由。我们要使这个新矛盾有一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功的结局,必须排除压抑作用,里比多才不再逃入潜意识而脱离了自我。而此事之所以可能,又是由于病人的自我因分析家暗示的帮助而已有了改变。解释的工作既将潜意识的材料引入意识,于是自我乃因潜意识的消逝而逐渐扩大其范围;又因教育而与里比多取得和解,于是自我也愿给里比多以某种限度的满足;自我既能使少量里比多为升华之用,于是对于里比多要求的畏惧也渐渐减弱了。治疗的经过愈接近这一理想的叙述,则精神分析治疗的效果也愈增大。如果有障碍,那就是:1里比多缺乏灵活性,不愿离开客体,2病人自恋的严格性,不允许有某种程度的客体移情object transference的发展。治愈过程的动力学或可更清楚地略如下述:就是,我们既以移情作用吸引了一部分里比多到我们身上,乃得征集已脱离了自我控制的里比多的全部力量了。

 

    这里我们要知道,因分析而引起的里比多的分配,并不能使我们直接推想到从前患病时的里比多倾向的性质。假定一个病人因为把对待父亲的情感移到医生身上,而病又治好了,我们可不能以为他之所以患病乃是由于他对父亲有一种潜意识的里比多的依恋。父亲移情the father transference只作为一个决斗场,我们在此制服病人的里比多而已;至其来源则别有所在。决斗场不必即为敌人的最重要壁垒之一;而敌人保卫首都,也不必即作战于城门之前。只是移情作用再被解体之后,我们才可在想象中推知疾病背后的里比多的倾向。

 

    现在可再用里比多说来讲梦。一个神经病人的梦,与他的过失及自由联想一样,都可以使我们求得症候的意义而发现里比多的倾向。从欲望满足在这些倾向中所采取的形式可以看出,遭受压抑的是何种欲望冲动,而里比多在离开了自我以后,又依附于何种客体。所以梦的解释,在精神分析的治疗中占有重要的地位,而就多数的实例而言,它又是长期分析的最重要的工具。我们已知道睡眠条件本身已可使压抑作用略为松驰。压抑的沉重压力既略减弱,于是被压抑的欲望在梦内,要比在白天症候中有更明白的表示。所以梦的研究是研究被压抑的潜意识的最便利的方法,而被压抑的潜意识即为脱离了自我的里比多的寄托之处。

 

    但是神经病人的梦,实质上与正常人的梦并无不同;二者之间简直无法区别。我们要说对神经病人的梦的解释,不能用来说明正常人的梦,那就未免不合逻辑了。因此,我们不得不断定神经病与健康的区别只是就白天说的;就梦的生活而言,这种区别就不能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立。因此,我们又不得不将关于神经病人的梦和症候之间所得的那些结论移用于健康人。我们必须承认健康的人在精神生活中也有那些形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梦或症候的因素;我们必须更以为健康人也可以构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压抑,而且要花费一定能力来维持压抑的力量,而且他们的潜意识的心灵也储藏着富有能力的被压抑的冲动,而且其中的里比多也有一部分不受自我的支配。所以一个健康的人,在实质上,也可算是一个神经病人,但他似能加以发展的症候则只有梦而已。其实,假使你们对于他醒时的生活加以批判的研究,也可发现与此一结论互相抵触的事实;因为这个似乎健康的生命也有许多琐碎而不重要的症候。

 

    因此,神经质的健康和神经质的病态即神经病的差异可缩小到一个实际的区别,而且可由实际的结果加以决定--譬如这个人究竟能享乐而活动到如何程度。这个差异或许可以追溯到自由支配的能力与困于压抑的能力之间的一个比例;这就是说,它是一种量的差异,而不是质的差异。不言而喻,这个观点给我们下面的信念提供了一个理论的根据:这就是神经病虽然建立在体质的倾向之上,实质上也是有受治疗可能的。

 

    因此,我们乃可由神经病人和健康人的梦的一致,而推知健康的属性。但就梦的本身而言,我们还可作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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