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正好像里比多投射在客体之上,而最大量的里比多仍可留存在自我之内;据我们的推想,自我里比多在常态的情况之下,不难转变而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客体里比多,而客体里比多最后又能为自我所收回。
用这些概念的帮助,现在就可以解释整个心理的状态,或者退一步说,也可用里比多说来描述常态生活的情况了,例如恋爱,机体疾病及睡眠等状态。就睡眠的状态来说,我们可假定睡眠状态乃是由于脱离外界而集中精神于完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睡眠的愿望。我们已知道半夜里梦的精神活动也是以保持睡眠为目的,而且全受利己主义的动机的控制。借里比多说的帮助,我们可以更进一步,以为在睡眠的时候,所有一切在外物方面的投资不管是里比多的或利己主义的,都被撤回而又集中于自我。这难道还不能使我们对由于睡眠所导致的体力恢复及一般疲劳的性质有一新的了解吗?睡眠和胎内生活的相似之点既可因此证实,又可在心理方面扩大其意义。里比多分配的原型或原始自恋的现象都可重现于睡眠,那时,里比多和自我的利益同处一堂,在自足的自我中,合为一体而不可划分了。
这里有两种观察要附带说一下。第一,自恋和利己主义的区别何在?由我看来,自恋系以里比多为利己主义的补充。我们讲到利己主义,仅着眼于某人的兴趣。至于自恋则有关里比多需要的满足。二者在实际生活上,可为各不相关的动机。一个人也许是绝对利己主义的,但是假使他的自我要在一个客体上谋求里比多的满足,则他的里比多对于客体也有强烈的依恋;那时,他的利己主义便得使他的自我不因为对客体的欲望而有所损伤。一个人可以是利己主义的,同时又是强烈的自恋的即感到不很需要客体,而这个自恋或表现为直接的性的满足,或表现为所谓“爱情”,从而有别于“肉欲”sensuality。就这些情境而言,利己主义是明显而常存的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分,至于自恋则为变动的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分。利己主义的反面为利他主义,利他主义可不是以里比多投资于客体之上的一个名词;利他主义和里比多不同之处在于它没有在客体上谋求性的满足的欲望。但是假使爱情达到最高的强度,利他主义也可在客体上作里比多的投资。大概地说,性的客体可将自我的自恋吸去一部分,于是自我对于客体的性的估计便常常过份。假使于此之外再加以利他主义,将得自爱人的利己主义引向客体,那么性的客体就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为至高无上之物;而完全吞没自我了。
假使在这些枯燥的科学的玄想之后,引一段诗来说明自恋和热爱的区别。而加以“经济的”对比,对你们也许有所帮助。诗系引自歌德的《东西歌女》WeStostliche Divan,为楚丽卡与她的恋人哈坦的对话:
楚丽卡--奴隶、战胜者和群众们,都异口同声地承认,自我的存在乃是一个人的真正幸福。假使他不失去自己的真我,便没有拒绝任何人的必要;假使他仍然是他,便可忍受任何物的损失。
哈坦--就算你如此吧:我来的可是另一条路,我在楚丽卡的身上,看见了人世幸福的总和。
假使她有意于我,我愿牺牲一切。假使她舍我而去,我的自我也立即消灭。那时哈坦的一切也都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过去;假使她很快爱上某一幸福的爱人,我只好在想象中,和他合为一体。
第二,是梦的学说的扩大。梦之起因是不可解释的,除非我们假定潜意识中被压抑的观念已对自我宣告独立,所以自我为求睡眠起见,虽已撤回自身在客体上的投资,然而这种观念仍不受睡眠欲的支配,而保存其活动力。只有这个假定,才可使我们懂得这种潜意识的材料究竟如何能利用夜间检查作用的消灭或减弱,而塑造白天剩余的经验,从而造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一种为本人所不许的梦的欲望。反过来说,这种剩余的经验和被压抑的潜意识材料本来已有一种联络,由此联络或可产生一种抗力,以反对睡眠的欲望和里比多的撤回。因此,我们现在应该把前讲中所有关于梦的构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的概念再并入这个重要的动力因素。
有些条件--如机体的疾病,痛伤的刺激,及器官的发炎--显然可使里比多由客体上撤回。如此撤回的里比多又重新依附于自我而投资于身体上病痛的部分。我们简直可以说,在这种状况之下,里比多由客体上的撤回比起自我兴趣由外界事物上的撤回,更令人惊异。这似乎有助于我们对忧郁症的了解;在此症中,有些在表面上看不出病痛的器官却要求自我的关注。但是关于这一点或者其他可以用客体里比多之返回自我来解释的情境,却不拟再加讨论了;因为我此时已觉得你们必将有两种抗议。第一,你们要问我为什么在讨论睡眠,疾病等时一定要坚持里比多和兴趣,以及性本能和自我本能的区别,其实,要解释这些现象,我们只须假定各人都有一种自由流动的一致的力,投射到客体之上,也可凝集于自我之中,就可以达到这方面的目的,也可以达到那一方面的目的了。第二,你们要问我怎么竟如此大胆,以至于视里比多的离开客体为疾病的起源,假使这种由客体里比多转为自我里比多--或一般的自我能力--的变化,乃是一种每日每夜所常有的常态的心理历程。
下面就是我的答复:你们的第一个抗议听起来好象有相当的理由。由睡眠,疾病及恋爱等情形的研究,也许不足以看出自我里比多和客体里比多,或里比多和兴趣的区别。然而在这一点上你们却忘记了我们出发时的研究,其实,对于现在所讨论的心理的情境,正是用这些研究为根据的。我们既明白了由移情的神经病而引起的矛盾,于是乃不得不将里比多与兴趣,性本能与自存本能加以区别。自此之后,这个区别便常引起我们的注意了。而且若要解决所谓自恋神经病,如早发性痴呆的谜,或要完满地解释它们和癔病及强迫性神经病的异同,便不得不假定客体里比多有变为自我里比多的可能,或者换句话说,便不得不假定我们必须承认有自我里比多的存在。然后,我们才引用由此而得的不可否认的理论来解释疾病,睡眠及热爱。这些理论到处应用,看究竟在哪方面可以走得通。而没有直接根据分析的经验的,只有一个结论:就是,里比多无论附着于客体或自我,总仍然是里比多而不变为自我的兴趣;而自我的兴趣也一定不变为里比多。但是这个话仍只是表示性本能和自我本能的区别;这个区别,我们已加以批判的考察,从启发的角度看来,暂时仍然有用,等到证实了它没有价值之后再说。
你们的第二个抗议也引起了一个合理的问题,然而论点仍不免错误了。客体里比多回复到自我确未必都可致病;里比多每夜在睡眠之前撤回,醒后又复原,也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譬如原形质的微生物收回假足之后,往往即复伸出。但是假使有一种确定的,很有力的历程,强迫着里比多由客体上撤回,那结果便很不相同了。由此而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为自恋的里比多不再能找到返注于客体的途径;里比多在自由运动上受到障碍,那便不能不病了。自恋的里比多若储积到某种限度之上,似乎就变得不可忍受。我们或可推想它之所以投射于客体之上者正是因为这个缘故。而自我也只得放出里比多,免得里比多的过分储积而致病。假使我们的计划要对早发性痴呆作更特殊的研究,那么我或可告诉你们,使里比多脱离客体而不能复返的那一历程实和压抑作用有密切的关系,而应视为压抑作用的又一种。无论如何,假使你们能知道这些历程产生的初步条件,据我们现在所知,几乎和压抑作用互相一致,那么你们对于这些新事实便不难了解了。所谓矛盾也彼此相似,而互相矛盾的力量也是相等的。然而其结果之所以不同于癔病,那只能是因为倾向的不同。这些病人所有里比多发展的弱点是位于发展的另一时期。而引起症候的执着点也有不同的位置,也许是位置于初期自恋的阶段之内;早发性痴呆最后便返回到这一阶段。总之,就自恋的神经病而言,我们乃不得不假定它的里比多在发展上执着的时期,远较早于癔病或强迫性神经病,但是你们已听说自恋神经病实际上较移情神经病更为严重,但由关于后者的研究而得到的概念也足以为前者的解释。二者之间确多互相沟通之点;在基本上,它们是同一组的现象。所以,一个人若不先有关于移情神经病的分析的知识,便难望对于这些病症应属于精神病学能作相当的解释。
早发性痴呆的症候不同,它们的发作不由于里比多返自客体而储积在自我之内,象自恋那样。它们还表现有其他现象,可追溯到里比多要复返于客体而力求恢复的结果。事实上,这些才是这种病的显著特征;它们类似癔病的症候,间或有少数也类似于强迫性神经病的症候;但在各方面说,仍多不同之点。就早发性痴呆而言,它们的里比多返回到客体或客体观念的努力,似乎的确不无所得,但是所得的仅不过是原物的影子-- << 上一页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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