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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星期,不曾上来。冬天冻住我了么?南国的冬,要如何才能度过。这个冬季,忽冷忽热,恍恍惚惚。如果冷,就散发尽你所有的寒气。如果热,索性让我甩掉棉衣,间冷,间热。更让我容易昏迷。冬季,干冽冽的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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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没能上来.有意的遗忘?无意的忙碌?说不清,只是一种隐痛在心底秋虫一样地兹兹叫着.南国冬天,天气像要起火了.阳光暖暖地照过来,照在几棵裸露的果树枝上,这一刻,光影重叠,有细碎的温暖流动,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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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在白昼的边缘,摇晃着更加破碎的光亮.凋谢是巨大的幕布,满载睡意.地上遗落的一切,不足以掩盖这浓重的色彩,一束迟钝的光线,带着伤口逃逸,它无法照亮阴影下的花蕾,无法用手来触摸蔚蓝,触摸碧绿的天堂和匍匐的水,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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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尘埃落下来,天会这样黑。半圆月,睁半只眼,用它微弱的光,跨进最低最黑的云层,看这尘世,而我只盯月亮,想象,黑暗吃掉的那半张脸。我也隐没于黑暗,黑衣飘袂,黑发披肩,蔽住身体的光亮。这种天气,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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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准时暗下来,像一尾巨大的黑色羽毛。此时,我看见另一种光挤进来。它只照见墙和我内心,照不见树木的行动。树木正悄悄接近一颗星星。此时,我会准时转过身来,坐在夜的根部它开始推掉外壳,它开始暴露出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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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几朵云,云湛蓝的脸,云雀飞来,在高歌,走过沉默的黎明,走来的云朵,走过苍凉.走来的鸟儿,走过寂寞.走来的风景,走过辛酸.走来的一切,走过。走过……雾色笼罩的大地,千年前的呼唤,历史在重复,浩荡的尘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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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寂寞,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苦闷,你可能不了解。可我这颗透明的冰块儿。就要融化在你手心儿里了,因为你的火热。求你别鼓励我,因为我有些人来疯,如果你盛情难却,我就不停的唱歌,全是刚从河里打捞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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