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还有像丹尼斯·克雷布斯这样的人,他的理由是极其特别的。他于1942年出生于温哥华,是一位木匠的儿子,他父亲还发明了一种装置,可以增强电吉它的特殊音响效果。克雷布斯读高中的时候是顶类学生,还是学生会的主席,尽管他长得又瘦又高,还是一位得过奖的业余拳击爱好者。他14的时候,全家搬到了圣弗兰西斯科地区,他父亲在这里的电子音乐生意机会要大得多。这次搬家对年幼的丹尼斯来说有灾难性的影响。他在这里从一个上进心很强的青年人很快变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了少年犯。如他自己所言:
我从一个当少年模范的地方来到一种我不能理解的文化生活当中,我不适应这里的生活,人们取笑我的一切——我的衣服,我的口音,我的行为。见到一位很棒的拳击手后,我很快就卷入了不停的打斗之中,而且也因此而得了很大的名声——这反而引起了更多的打斗,虽然我大部分时间都打了胜仗,但这也使我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了帮派的一部分。
他开始逃学,打架,去商店偷东西。最终,他被抓住了,第一次当上了少年犯,接着又是第二次,在少年管教所呆了好几个月。他被保释出来,有一阵子的确没再惹事。可是,有一天夜晚,因为睡觉睡得太少,又喝了一些酒,他飞速地开车,东倒西歪地被警察拦住了。他们把他放了,可他离开时说了一些脏话,骂骂咧咧地走了。他不管警察闪着灯,鸣着警笛在后面追他,最后撞在了电线杆上。他没有受伤,但被关进了县监狱。在一阵狂怒的反抗精神鼓舞下,他打开了窗户上的锁,用床单编结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绳子溜走了,一路来到俄勒岗。他在这里消失在伐木营帐中,在这里拼命地工作,对人生进行了浓度思考,然后有了一个计划:
我已经度过了少年期,得换个活法了。我决定回到温哥华,去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上学。一开始我在伐木营里度过了半年,存够了足够上学的钱。然后,我上了大学。这时候,我已经20多岁了,比其他学生都大好几岁,而且有很重的落后感。因此,我学习极为认真,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了一个刻苦的学生,选修了不少课程,还兼了一些课后零工。
1967年我25岁时毕了业,是得了心理学荣誉的顶尖学生。我申请去哈佛读书,想去那里拿一个博士学位,可是,当我被接受时,突然想到我一直就在恐惧当中生活着,有人可能会暴露我,因为我是一个逃犯。因此,我决定去自首。我回到了圣弗兰西斯科地区,自己跑去自首了——考虑到我已经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了一位大学生,当地起了一阵哄动,我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了报纸的头条新闻,电视节目还报道了我的情况——结果我被宽恕了。
克雷布斯去了哈佛,在这所大学里花一年时间拿到了硕士学位,又花两年得到了博士学位,当时这算了不起的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就,而且更令人注目的是,在他的本科学习中,他一直就在哈佛大学打零工,当心理学和社会关系学入门课程的首席助手。他于1970年得到了博士学位,立即被哈佛录用,请他当副教授和本科教学的负责人,在那里呆了4年之久。然后,他来到西蒙弗莱泽大学,从1982年起一直就是这里的全职教授。在50岁的时候,他还一身清贫,一头长发,一脸娃娃相,没有人会想到他这样一位勤奋的学者,会有如此传奇般的一生。
克雷布斯的履历表上登载有一系列发表的作品,其中大部分都是有关道德发展和利他主义的。他冷淡地说:“我对道德问题,尤其是从一种道德水平向另一种道德水平的发展问题有如此浓厚的兴趣,这也许并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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