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出假设,认为梦会满足一些愿望,否则我们就会醒过来,梦的基本作用是要使我们能够继续睡眠。有些梦满足简单的肉体需要。弗洛伊德在(释梦)中说,任何时候,只要他吃过很咸的食物,他在晚上就一定会感到口渴,而且梦到大口喝水。他还引证了一位学医的年轻同事的梦。他喜欢晚睡,有一天早晨,房东在门外喊他:“起床啦,佩皮斯先生!该去医院啦!”那天早晨,佩皮斯特别想留在床上,于是就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是位病人,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这时,他对自己说:“我已经就在医院了,没有必要再到那里去了。”说着,扭头又睡。
可是,许多梦所满足的愿望却复杂得多,也更深奥。经常的情况是,深藏在无意识里的一些愿望威胁着要挣脱封闭状况,在睡眠的轻松状态下进入有意识状态,如果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功的话,它们会产生压抑,足以唤醒睡眠的人。为了保护睡眠,弗洛伊德假设,无意识的思维会把造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干扰的一些因素隐藏起来,再转换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相对不那么刺激的一些因素。梦的确是非常神秘的,因为它好像要讲述什么事情,而实际上却又不是那么回事。可是,通过自由联想,把我们能够记得起来的梦的内容想出来,我们或许就可以认出躲在后面的真正的内容,并制探我们自己无意识的思想。
弗洛伊德是在对自己的一个梦进行分析过后得出这个观点的。1895年7月,他做了一个梦,是关于他所治疗的一位名叫“艾玛”的少妇的。这个梦很复杂,弗洛伊德对它的分析很长(达11页之多)。简单来说,他是在一个大厅里遇见她的,客人们都到来了,并从她那儿得知,她的喉咙、胃和腹部都很疼,他担心他自己没有仔细地看病,可能疏乎地轻视了她的一些机体毛病。还有很多其它的细节,之后发现,他的朋友奥托,一位年轻的医生,曾用一支不清洁的注射器给艾玛打过针,而这就是她的毛病根源所在。
通过自由联想来追寻这个梦的许多构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部分的真实意义,弗洛伊德想起来,头一天,他曾见到过他的朋友奥斯卡·莱,他是位足医,认识艾玛,并曾对他说过:“她好些了,可还不是好到那样的程度。”弗洛伊德曾感到有点生气,他把这话当作掩盖起来的批评,认为他在艾码的治疗上只取得了一部分的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功。在梦中,他把奥斯卡转变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奥托,以掩盖这个事实,再把文玛剩下的精神症状变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生理毛病,让奥托来负这个责任——奥托跟自己不一样,他自己总是对针头这类的东西十分仔细的。下面是弗洛伊德的结论:
奥托事实上惹我生气过,他说艾玛的病并没有完全治好,因此,梦就让我去报复他,把责任都推回到他的头上。梦把我应该对艾玛负的责任推卸掉了,说这是因为其它一些因素造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的……梦代表了事物的一种特别的状态,是按我希望的样子表现出来的。因此,它的内容就是一种愿望的满足,它的动机就是一个愿望。
通过对自己的一些不那么高尚的动机进行残酷的自我检查,弗洛伊德发现了一个其价值不可比拟的技巧。在接下来的5年时间里,他分析了一千多个病人的梦,并在《释梦》一书中报告说,这个方法是心理分析治疗和有关无意识思维的研究当中最为有用的工具之一。
使用心理分析方法来实现研究目的一直受到很多人的批评,认为它在方法论上不可靠。自由联想引导病人和分析师去解释一个梦,可是,人们怎么能证明这个解释是正确的呢?在少数几种情况之下,可能会有历史证据,即一个从梦的符号当中重构的创伤事实上出现过,可是,在大多数情况下,如在弗洛伊德的艾玛之梦中,没有办法能够客观地证明,对梦的解析就是梦的真正内容。
然而,任何在治疗中解释过他自己的梦的人都会知道,总会在这个解释的过程当中出现一个震动,他会产生顿悟,产生灵现,产生一种突然摸索到了情感真实的感觉。到最后,梦的解析就会因为受解析者自己的反应而显得很真实——“啊!这一定就是真正的意义,因为它感觉起来就像是真的一样!”——而且因为这个反应使他或者她能捕捉引起梦的那个问题。在弗洛伊德的情况下,自由联想和梦的解析只不过引导他去了解到了突然的理解这类经验,并把他从一个严重的科学错误中解救出来。在他进行心理治疗的最早期间,他猜测到,性欲上面的麻烦问题往往处在大部分精神疾病的根基上面。他可能是从《时尚》杂志上得知这一点的。尽管维也纳社会当时在性欲问题上持假正经和虚伪的态度,可在医学及科学圈中,它却已经是一个很多人感兴趣的事情。里查德·冯克拉夫特·伊宾已经发表了很长的一篇有关性偏差的文章,人类学家也在报告世界各地一些民族的性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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