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精神分析失败过吗? 失败过。 每一种产生出来帮助人的计划都有失败的部分。精神分析也像医药、婚姻或宗教等一样,有令人失望的部分。 许多精神分析的失败病例是在治疗中不能持久的人。这些人找了一些缩短治疗的方便借口。 “我徒劳无功。” “时间拖得太久了。” “事情发生得太快。我需要抽出一点时间弄清自己的方向。” “我现在已经足够了解自己,我确信如此。我可以自己完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这件工作(指分析)的剩余部分。” 在这种情况下,病人向分析医师提出的任何理由表面上似乎都很能讲得通,但真正的理由虽然不明显,却都是同一个,那就是病人潜意识里对改变内部的抗拒。那战斗名词作个比喻,这种抗拒就像一个大规模的最后“后方保卫战”。此时所有预备军都奋不顾身地投入战斗。它是最后的抵抗。 自然给予许多动物某种特殊的自卫机构。鹿的奔跑胜过敌人,而狮子比别的野兽强壮。石龙子有保护色,臭鼬鼠有特殊的臭味。箭猪有针刺为盾,美国裂鼠能够装死而愚弄它的许多敌人。人类当然也有许多保卫自己的方法。其中相当重要的一个是“机敏”(ingenuity)。靠着它。人能够抗拒“改变内在深处”的需要(参看“抗拒怎样发挥作用?”这一节。)。当其他各种防卫方法都失效了以后,他就设法找出某个里游说服病人,使他觉得必须中止分析。 通常分析家能说服病人什么是“他所作的决定”的真正原因。但这不是永远能够做到的。有些病人对于进一步治疗产生太大的抗拒,即使他们的借口十分浅显无力,也都希望借此结束分析。有时候最浅显无力的理由也会满足他,而分析家的严正警告也许就不被理睬了。这种病人感到留在问题于生活中总比深入探查自己要好过些。 在这种情况下离开分析的人,现任已在分析半途了。他们未被探查出来的情绪问题会继续产生症状。当这些症状被不知事情的人注意到时,他们往往又要责怪分析本身了。 精神分析得负担一部分真正失败的责任。它们多半又是来自病人的抗拒。但在这种情况下,病人是依然坚持要继续进行治疗的。不过向他们心理内部探索时,会遇上一个内部围墙的阻挡。墙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此路不通”。碰上这种障碍,治疗不能再进行了。 如果治疗在早期就这样受阻,可以把分析看作失败。要是阻挡得迟些,在病人得到相当的助益之后才发生的话,则这次分析可以算是部分失败(或部分成(本站的咨询师之家为咨询师朋友提供同城聚会的场所)功)。在这两种情形发生的时候,病人尽管意识上希望在接受分析,但实际上已无法给予更进一步的帮助,他只好离开了。 精神分析不可能制造奇迹。它像每一种追求真理的方法一样受到某些限制。 例如:假如你坐在一辆拥挤的公共汽车里面。走过你面前的一个乘客以脚踵压着了你的脚趾头。如果这是个明显的意外,你也许会原谅这种再坏也不过的笨拙举动。 现在假设在同一场合里,令一个乘客出子有新的恶意而踏你的脚趾头,那么你的反应就可能不太宽谅的。你或许就怒言以对,甚至来一场吵架。至少,你会有强烈的厌恶感。 在这两种情况下,你的态度会不同。但尽管有这个不同,脚趾都被伤害了。甚至难以恢复,以后要为它受苦。 于是它留下了一个潜意识感觉得到的伤害。精神分析可以解乏这个伤痕的原因,但不能制造魔法。对于那个伤害的治疗,有时不能够达到人格“全然换新”的地步。但是通过对本身“创伤性之”的了解,病人可以过得好些。 最后,所有的精神分析家并不是对各种问题的结局都能胜任的。(参见“所有分析家都能胜任工作吗?”这一节)不适合的分析家遇到不适宜的病人,这种机会总是有的。任何一个有特殊问题的人,当他寻找医生、律师、牙医生或其他职业顾问的劝导时,都有遇上这种危险的可能。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 |